了,带着方浊到江边呼吸一点新鲜口气。两人在滨江公园走了一阵子,走累了,就在江边的护栏上并排坐着。看着下游的夷陵大桥和对面的磨基山夜景。
“景色真好,”方浊说,“如果我们不是做术士的,就天天上个班,下班了在这里坐坐,看看江上的船,该多好。”
“没有这个命,就不要说这个话,”徐云风说,“回不了头了。”
“徐大哥你多大了?”方浊突然没来由的问了这么一句。
“恩,我算算,”徐云风想了一会,“三十一了。”
“我差点就把你给忘记了,”方浊说,“你会不会怪我?”
“怪你什么呀,这不是孙拂尘非得把我从世界上抹去吗,”徐云风笑起来,“孙拂尘算是手下留情了。没把我弄死在那个井里。”
“这几天,我一直在想,”方浊说,“我真的很感激孙六壬孙小姐,她是个好人。”
徐云风一听到孙六壬这个名字,立即就眼神迷离起来,只是把烟盒掏出来,点上一颗烟,慢慢的抽起来。
(笔者注:孙拂尘和孙六壬两父女与徐云风的往事,参见《大宗师前传二八寒地狱》)
“当世界上,所有的人都不认识你,跟你没关系的时候,”徐云风说,“那种空落落的感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