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浊,那种感觉让人太绝望了,你也许永远体会不到的。”
“我从小被父母抛弃在道观里,从来没有见过他们,只有师父和师兄是我的亲人,”方浊的眼睛闪烁起来,“后来我师父说下山有事,我当时还小,跟我师父说,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糖回来吃。我师父当时答应了,可是我等到今天,也没等到我师父带糖回来给我。”
徐云风看着方浊,叹口气,“你师父一定很疼你。”
“后来我师兄带我去北京,投奔严师叔。”方浊说,“可是她也要嫁人。她出嫁后,我当时也是觉得空落落的,觉得世界上没有亲人了。不过还好,还有你和王师兄。虽然你们觉得我很烦,但是从来没有丢下过我。”
方浊的眼泪流下来了,徐云风连忙用手指把方浊脸庞上的泪痕擦掉,“都二十六的大人了,还哭哭啼啼的。”
方浊破涕为笑,“所以啊,我还是觉得我认识你们挺好,如果不是严师叔,我也不会和你们认识。”
“老严也不是什么好人,”徐云风说,“他在你身上下功夫,无非就是为了让张天然附到你身上,这一切都是他布置的一个圈套而已。有什么好感激的。”
“这些事情王师兄已经跟我说了,”方浊看着长江一艘游轮慢慢驶过,“但是我觉得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