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郭玉问:“说好了坐飞机。结果又坐火车,火车还晚点。”
“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,”曾父替曾婷说话,“这不是天气不好吗。”
“吃饭没有?”郭玉问。
“在火车上吃过了。”同断武回答。
“那家里的饭白做了。”郭玉埋怨曾父,“我说吧。”
“又没做几个菜。”曾父回答。
出租车到了南北天城小区。曾婷看着自己家原地修建高层小区,“地方没变,房子变了。”
“还是当年五楼。”曾父说着话,跟同断武一起拿起行李,向电梯走去,“怕你自己回来,找不到家。”
同断武走进曾婷,轻声说:“刻舟求剑。”
曾婷扑哧笑了一声。
郭玉回头狠狠看了同断武一眼。
四人到了家,客厅摆满了整整一桌菜,那里是曾父嘴里说的没几个菜。
同断武喝白酒,也吃得惯曾家的饭菜。
曾父对着郭玉说:“如果不是他自己说了,谁知道他是个日本人。”
郭玉哼了一声,“你怕我干涉他们?你太看得起我了。”
曾婷对着同断武说:“我妈管我管的严,从小学到大学,都不让我消停。我在武汉读书,她租房子跟着我,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