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团子哗啦一声砸进水里。
——白阮知道郎靖风不会对兔子形的自己产生欲念,故而以兔子形态在郎靖风面前裸露不会令他产生羞耻感。
郎靖风舔了舔溅在鼻尖上的水珠,呆呆地叫了一声:“嗷呜。”
和想象中的共浴不太一样。
白阮惬意地眯缝起眼睛,一身丝绒般的白毛在水中铺散开,他划动四条兔腿儿,安静而从容地在水面上游了起来,两枚柳叶似的小耳朵精神地立着。
郎靖风凑过去,用鼻尖碰碰白阮,白阮也用兔爪碰碰郎靖风被水打湿的软毛,两个毛绒绒的小可爱你来我往,互吸互rua,然而这和谐的场景只持续了大约一分钟,被撩拨出了野劲儿的郎靖风便忽地人立而起,用两条胖胖的后腿蹬着浴缸底,用两只前脚把小白毛团压在了浴缸壁上。
“叽!?”什么情况!?白阮吓了一跳。
泡澡水里没放浴盐,小奶狼心满意足地舔舐嗅闻着猎物小白兔,粉嫩的幼狼舌头舔过小白兔的长耳朵,还用毫无杀伤力的乳牙在小白兔叽叽直叫的三瓣嘴上轻轻咬了一口,又好奇地舔了舔小白兔的门牙。
在险些被暴躁小白兔的大板牙反咬后,小奶狼不敢再打三瓣嘴的主意,转而用黑漆漆的小鼻头拱着小白兔的软肚皮,并在小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