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的不断挣扎间将它翻了个身,用舌头由下至上一下下地舔着小白兔毛绒绒的背,作死地用肉嘟嘟的前爪拨弄小白兔簌簌颤动的圆尾巴,并在小白兔条件反射地使出后腿蹬的一瞬间机警地向侧边让去,哗的一声水花四溅,小白兔一双后腿儿踢了个空,倒是圆尾巴又被奶狼的前爪抓了好几下。
一条优秀的奶狼不会被兔子的同一招命中两次!
“叽呀!叽叽叽呀!”在一连串气势如雷的咆哮声过后,小白兔绷紧之后仍显得圆滚滚的身体忽地一软,像只残破的兔子公仔般瘫软在浴缸壁与小奶狼之间,三瓣嘴中逸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微弱呻吟,“叽……”
似是完全放弃了挣扎。
全程仍然没超过一分钟。
清澈的浴缸水泛起一丝丝的浑浊,或许是因为两只小动物掉毛了,又或许是因为别的。
“嗷呜?”郎靖风低低嗥了一声。
舒服吗?
“叽……”白阮目光迷离,万万没想到郎靖风居然会连一只化作原形的小白兔都不放过。罪恶的兴奋褪去,他下意识地用前爪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皮,这是因为大脑向身体下达了“临产前三天这么胡闹会早产的快看看宝宝状态怎么样”的指令。
“呜。”呵。郎靖风舔舔白阮毛绒绒的后脑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