障一眼,觉得怪模怪样的,又不好问出口。
珍娘觉得了,勾唇浅笑道:“文掌柜的想必也想打喷嚏了吧?先我住进来时也不习惯,现在天天闻,方才好些。”
文亦童指着上头开得密密麻麻地朵儿问:“这是什么品种?开出来这样繁茂?”
珍娘眯眸一笑:“不像开花,倒像挣命了,是不是?”
文亦童一下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。
是真的笑,不是平日里常有的虚与委蛇。
她真是个能引得动人心的女子。
不过文亦童就是文亦童,纵情时刻也不过只有一瞬而已。
“不像本地的种儿,”文亦童说着瞥了珍娘一眼,颇有深意地道:“想必是程夫人送的吧?”
珍娘觉出了什么,不过面上什么也没显露,垂眸,貌似恭敬地向南行了个礼:“自然是干娘的恩赐。”
文亦童哦了一声,没再接话。
珍娘好奇地看着他:“文掌柜的叫我来,有什么话说?难道今日菜式不合口味?还是有什么别的不好?”
文亦童立刻摆动手里的牙扇:“没有,很好。说句不当我讲的话,湛景楼有你把持,将来大有可为呢!”
珍娘忙摇头做不敢当状:“果然文掌柜不该讲这样的话,你我同业竞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