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若有可为,岂不削弱了你的生意?”
文亦童还是笑:“怎么会?生意是越做越大,越大越有的,再说淞州这么大,一家哪做得过来?有你来,犹如清风一缕,可说给城里带来不少新鲜气息呢!”
最后一句半是恭维半真心。
珍娘依旧说不敢当,文亦童看不出她表情有何变化,因此也不能确实,她明白自己的心意没有。
于是决定,再尝试一回。
“齐掌柜的病,现在已安然无恙了吧?”文亦童对同一事件里的另一位男人指字不提,“上回的药其实应该留下,是我急躁了,原不该带走,你留着补身也好啊!”
为什么急躁?为什么带走那些急马快鞭送来的补药?
文亦童完全绕过这两个问题,脸上笑得温柔,又带着难得一见的孩子气。
珍娘心里一动,不知怎的,她一时竟接不上话。
文亦童挑了挑飞扬入鬓的剑眉,俊朗眼眸染着笑意,又道:“今日辛苦了吧?里外加起来,可来了不少人呢!若在我那里,只怕一天下来也要累得直不起腰了呢!”
珍娘还是没说话,她弄不清文亦童的意图,到底他是以什么身份在说这样的话?
是竞争对手,还是。。。
文亦童的声音也顿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