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意思现在不必细说,慢慢你就知道了。”声音细若游丝,却冷若寒霜。
这时外间忽然吵闹起来,文亦童收了口,注意听着。
“扶我起来,”这是珍娘的声音,文亦童一听便知:“我得家去,这里再好,不是自己地方!”
福平婶劝她:“这是何必?不过半个月的时,到时毒尽癍褪再回,岂不是干净?这里看诊下脉求药都方便,你又不能受风。。。”
珍娘嗔怪着打断她:“这里再方便,也是麻烦了人家!再说咱们跟文家小姐身份不同,住在一处也不像的,你们一日总要来看,将人家小姐置于何地?人家是不惯吵闹的!”
听到这里,文亦童不觉奇怪,怎么秋子固倒不劝?转身走到碧纱橱前想听清楚些,这才看见,隔着纱有两个隐隐灼灼的身影,正是秋子固和钧哥。
“我说哥,”钧哥口中的称呼愈发亲热了:“你怎么也不上去劝劝?”
“你姐那个脾气,”秋子固语气也跟平日不同,随便得多:“你还不知道?劝有什么用?”
钧哥的剪影似乎偏头咧开了嘴:“哥你完了,长此下去,将来如何了得?”
透过纱影,似乎可见秋子固白皙如玉的耳轮,血红血红的。
“你少多嘴!”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