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子固也凶起钧哥来了。
钧哥的嘴咧得更开了,恍惚又说了什么,不过文亦童再没听清了。
将心一横,文亦童索性走了出来。
“齐掌柜的这是怎么说的?莫非我这里招待得不周么?”他就不信,秋子固可以不说,自己却要试一试,留住珍娘。
珍娘见他出来,忙就枕上行了个礼,福平婶则早将帷幔放了下来,文亦童便听闻其声,不见其人了。
“不是不周,反是太周到了,引得我心里不安。我们这许多人,总是打扰了令妹,实在不方便。。。“
文亦童脸上挂着宽厚的笑:“哪里不方便了?你是女子,家妹也是女子,至于说人来人往,”视线向秋子固方向斜了一斜:“实在有些看视着实不必的,扰得病人清修不安,反耗费精神。若病好了,多少日看不得?”
珍娘坐在帐子下,一时没说话。
她听得出来,文亦童话里有所指,不过她不愿就这个问题跟对方多说多辩,失了里子,叫他得些面子,也好。
其实她不想留在这里,主要还是为了文家兄妹考虑,知道两人都是伤了心的,不愿再刺激他们。
文亦童不傻,当然也知是这个原因,可他就是不肯放手,这也不服输的性子使然,外人看着,不免有些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