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礼,我听说了,便叫他吩咐了几句呢,你想不想知道,我跟他说了什么?”
珍娘瞳孔猛地一缩,眼底陡然闪过一丝不快:“干娘只管吩咐,与我何干?”
程夫人自以为事地笑对业妈妈道:“看看,看看,赌气都赌成这样了。”
珍娘实在忍无可忍,为什么这些人就是不肯相信自己?一个秋字已在她齿缝间打转了,可转念一想,她又不得已吞了下去。
说出来又有何用?人都不知到哪里去了?
其实,她这里受程夫人纠缠时,秋子固人却就在离她不远处的一艘轻舟上。
本是走个大早,却因在城外徘徊了一阵,反落后了。
为什么徘徊?他问自己。
早起山景实在美得很,太阳初升,露珠晶莹,各色被大户富绅定下的彩船上正奏着细乐,一阵阵箫管悠扬,让人闻之赏心悦耳。
可秋子固听在心里,却只有离愁。
自己就这样走了,连带半个月也没见上珍娘一面,也不知她会怎么想自己?
这个念头才一浮出心头,立刻又叫被强压下去。
你管她怎么想?你对她又不是真情,不过为历劫罢了。待寻得高僧求得细解,证实自己的想法没错之后,她便是过眼云烟了。
可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