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过就过?
不能细想,想起珍娘来,秋子固就觉得自己心上缺漏的那个洞,在向外止不住地泊泊流血。
管她呢!
秋子固咬紧了牙关,重重甩头,好像要将珍娘甩出去似的,可她却成了烙在心里的印,哪里能说丢就丢?
好在有船从他脚边过,划桨打起的水花,溅湿了他干净的布鞋,秋子固不觉皱眉,船上便有人声传来:“这位爷,实在对不住!早起手滑,见谅见谅!”
船家是个老爷子,精瘦的脸和手,虽干扑焦黄,却肌肉蹦现,很有把子力气,一起的还有个活泼泼的小丫头,年纪不大,约莫十二三岁,是老人家的孙女。
秋子固正好走得乏了,便问船家去哪?若顺路便好讨个方便,有人在身边,也省得老想心里的那个影子。
老爷子说了个地方,倒是离顺天府不远,秋子固便问能不能稍他一程?船钱好说。
老爷子满是皱纹的脸堆出笑来,挤得眼睛都看不清了:“说什么船钱?我认得你,你是秋大厨么!能讨得些秋厨的路菜下酒,已是祖坟上冒烟了!”
秋子固尴尬地笑:“怎么你认得我?”
小丫头笑得前仰后倒:“秋厨大名谁人不知?再一个,除了您这样爱干净到成毛病的人之外,还有谁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