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说完连句为什么都不给人问,收了体温计转身就走,带起一阵清冷漠然的风。
陆酒酒:“……”
有点蒙圈。
明明赵阿姨已处在了那种病急乱投医的阶段,他自己看起来没三十也有二十七八了,她以为,这事多少是有些商量余地的。
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直白决绝,不留情面吧?
难道医院有什么规定,还是嫌她长得不够漂亮,会不会是她操之过急显得太孟浪?
还没想出个所以然,忽闻走廊外传来男人的呼唤声,带着哭腔的方言——
“酒酒啊,酒酒,侬哪能啦?”
陆酒酒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,暂时挥散了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,这才看着已经率先冲进病房的男人,及时做了个停止的动作,无语道:“打住打住,老爸别急着哭,您女儿只是轻微骨折,不用抢救都能活!”
陆修远愣了愣,果真看她精神不错,提起的心脏稍稍放下了些,又觉得她的话很不吉利,恼怒地轻拍了下她脑袋:“呸呸呸,哈塞吾四!”
陆酒酒又一个制止动作:“好好说话您还是我爸。”
陆修远的家乡话全家除了酒酒老妈汪家珍能听懂一些,其他人全部不懂,她不止一次严厉谴责过动不动就飚家乡话的陆修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