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了少顷,沈长歌上前了一步,面色沉淡如水,“太傅,学——”
“刘太傅!”他的话并未说完,却是临霜横心咬牙,先他一步跃出来,孤注一掷般定声道:
“刘太傅,奴婢听闻,您是爱才之人,只要是愿用功得才之人,无论门庭贵贱,您皆愿以仁心待之,施以教诲。这一次扰了您的课纪,是奴婢的过错,但是奴婢有一主意,若是奴婢可做得到,可否请您高抬贵手,恕过奴婢这一次,再给奴婢一次机会?”
这一次不仅是室中众人,便是沈长歌都有些微愕,垂眸看着她,“临霜,你想做什么?”
刘太傅冷哼一下,漠然道:“你又想搞什么花招?”
临霜蜷紧掌心,压下了心中的惶然,沉定道:“禀太傅,奴婢不敢。只是,奴婢方才太暗间中听见,刚才的分组对韵中,还无人对上三少爷的韵词,那么奴婢想问,如果,奴婢可以对上三少爷的韵词,那太傅是否可以饶过奴婢这一次?”
她这提议一起,便彻底让室中的众人惊了,四下也微微繁起了些议论声。
以往在太学之中,也不乏一些颇通才学的侍读丫头,可再怎般通晓,也不过是可简单对上两句简韵,或是写上两句美词。敢这般同刘太傅叫板的还是首个,更何况还是要接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