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定道,“其实他早便暗中支持严阁老了,与荀氏联姻也是谋划之中的。还有他父亲浙江巡抚秦敬修,也是个忠正之士。”
“这我知道,我前阵子听司礼监秉笔太监提到过,他不但功绩显赫,还全力抗倭,皇帝对他评价极高。不过因秦晏之与荀氏联姻,秦抚台也被划入了荀党中,到成了首辅的一张护身符,可惜了。”
“其实儿子倒认为如是也好,他并非主动加入荀党,自然也不会为荀党做事。但挂着荀党的名声起码能保他周全,如今沿海倭寇猖獗,太需要他这样的人了。”
“你能这样想,为母颇是欣慰。”齐娀瑶会心笑道。
“母后,通敌书信已有,再加之贪墨证据,严阁老想要趁机上书……”
“不可!”齐娀瑶打断了陈湛。
陈湛不解。“为何?通敌啊!即便沾了边都逃不过去,更何况还有书信。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他的。”
只怕这事没那么简单——
齐娀瑶隐隐觉得不安。陪伴陈祐祯这么些年,她对他是一点信心都没有,甚至有种更恐怖的念头,但如今没有证据她不能妄言,只得对陈湛道:“你要劝住严阁老,定要沉住气,这事没那么简单,时机还未成熟。”
陈湛似也觉仓促,犹豫地点了点头。齐娀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