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:“虞大人那如何了?”
“虞墨戈吗?”陈湛无奈道。“真是摸不透这个人,他言道支持我,可自打他从江南回来便再没来找过我。而且他和荀党走得很近,田嵩的案子便是他处理的,还为田嵩上书追封。因这,首辅提他做了都察院左佥都御史。”
“许他也和秦晏之一般吧。”皇后轻声道。
陈湛摇头。“起初儿子也是这么想的,可这人做事简直无迹可寻。年初因贪墨案牵连了严阁老,左副都御史陈珩为人耿介,厉言指出这是首辅司机报复,首辅怀怨已久却未曾有所举动。
可就在月初,虞墨戈竟寻了个无足轻重的由头把他给弹劾了。奏本到了内阁,身为吏部尚书的严阁老连看都没看到,荀正卿直接送到司礼监批红。等严阁老知道时,吏部已经将陈珩除名,他被革职且发送西北。
陈珩心性高,还未离京便气得病倒了,虞墨戈居然狠心到连养病的机会都不给他留,遣人把他背上马车当即遣出京城了。这还不是重要的,中秋前一日荀正卿已上书,要虞墨戈接任陈珩空职。想想不到半年的功夫,他竟然要做到正三品的位置了,这人可是了得……”
齐娀瑶一面听陈湛讲,一面摩挲着腕间的那只金玉凤雕镯子,若有所思。
“……母后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