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仿佛与原主融合为一体。
她对着老人微笑,眼泪从面颊滑落时,有些莫名的茫然。
西南王拍拍她的肩膀,对郁暖温和道:“不要哭,阿暖。”
西南王年纪大了,视线偶尔不太清明。
于是他眯着眼,久久看着远方的草木,似乎能透过碧蓝的远空,瞧见那道潺潺的清河。
那是燕明珠十几年前出嫁的方向。
他却没有亲自送走他唯一的孩子。
幸而,这次他没有再犯糊涂。
至少有生之年,他见到了外孙女最后一面,如此便知足了。
或许是怀孕的关系,她的情绪总有些鲜明。
郁暖看着西南王,抿去眼角的泪水,柔和道:“请您不必太过要强了。”
“只要您还在,总有那一天的。”
“请您也多听听花开雪落的声音,垂钓舞剑,赏花赋闲。”
她有些抱歉,垂眸道:“对不起,那只是我的看法,我懂得,您未必这样想。”
西南王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郁成朗骑着马对他遥遥拱手,沙土在落日下飞扬,微风吹拂夏日的柳梢,一切都静默而泛着朦胧的金色。
老人缓缓把衣袖里带血的帕子牢牢遮掩,里裳里露出一角描金的书信,上头隐约有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