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舒雅的一捺。
西南王把书信握在手里,一点点以内劲撕毁成碎片,随风飘扬向长安的方向。
老人在马背上,看着远去的车队无奈一笑。
这两个傻孩子,真以为那些胡话能骗人。
与西南王离别,郁暖便没有再哭了,只是趴在马车上愣愣出神,托着腮不语。
郁成朗有些怕妹妹吃力,或是心情不好,于是调转了马头,让她撩了车帘,他边骑马,边和郁暖说着话。
不晓得聊了些甚么,七歪八拐天南海北,又说起江南富庶,以及朝廷新出的治理之方。
郁暖根本没听进去几句,还是有点忧心忡忡,一边啃着金果子,腮边沾着一点汁水,含含糊糊终于问出口,道:“我……能不能不要见,那位陛下?”
郁成朗当时就想,不要叫陛下,叫夫君。
但他好歹是当哥哥的人了,怎么能这么哄小姑娘,于是郁哥哥严肃道:“自然,陛下是你的丈夫,你怎么可能不见他?阿暖。”
郁暖皱着眉,咽下果肉,才开口道:“那、那我应该怎么表现?”
她对这件事没底。
郁成朗想了想,认真皱眉对她说:“你记住,见到陛下要乖一些,不要再闹腾了,也不准任性,陛下叫你喝药,你不能耍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