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想作他。
于是她就哭起来,与皇帝说自己疼的要命,是不是快生了,生产会不会更疼十倍,那她该怎么办呀? 郁暖还说:“你们这些臭男人真讨厌,为甚不换您来生孩子?你使我怀了孕,却还让我这么疼,我都快难受死了。”
皇帝也不是不明白,她这个时候应当离疼很远,甚至有力气吵他,以她的娇气程度,足以说明并没有那么难过。
他还是顺着她,郁暖说他不好,也听着,让她继续骂个痛快,一边温柔顺着她头顶翘起的发丝,像个没事人一样。
于是郁暖就骂累了。
其实过了一些时候,所谓的宫缩还并不如何紧密,对于郁暖来说,她甚至可以坐在看一会儿话本子。
于是她推推男人的手臂,对他道:“我要听您念话本子,您给我念念呗?”她又撒娇的眨眨眼。
一旁陪产的产婆又笑着道:“娘娘,产房阴气重,陛下……”
陛下却亲了亲皇后的手,笑笑道:“这次想听甚么?”
郁暖感到下头缩了缩,并不是很疼,只是仍没甚么规律,她有些呼吸紧张,却努力微笑道:“想听《霸道县太爷的娇媚老婆子》。”
产婆:“…………”
大夫:“…………”
陛下神色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