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,淡淡道:“好。”
陛下平缓低沉道:“雨夜,老婆子刚刷完恭桶,转眼满墙堆起的夜香桶便‘哗啦啦’倒下,她的眼前一暗,再醒来时已经成了江安村一户农家的三女,名唤狗翠……”
郁暖好紧张,扯着他的手臂道:“然后呢?”
他微笑一下,缓缓念下去。
听了半天,郁暖终于找到了华点。
陛下您为什么这么熟练啊?读这种话本子竟然面色不改,淡定自若。
生活对您做了什么?应该不关臣妾的事罢?
皇帝继续道:“县太爷勾起狗翠的下巴,低笑道:‘女人,可叫本老爷寻到你了,你逃不过的,上辈子没刷完的恭桶——这辈子仍要刷完,而本老爷和隔壁的张婶,会幸福美满下去。’”
郁暖泪眼朦胧,评价道:“县太爷真是太过分了!明明就喜欢狗翠的,怎么能口是心非呢!您一定不能学他!”
皇帝:“嗯。”
郁暖刚想说什么,便觉得收缩的短促而有律,叫产婆看了,却还是摇头,说没到时候。
她忐忑的要命,都这么疼了,竟然还不能发动,她都快憋坏了。
于是郁暖在忐忑中,被喂了几块红豆糕,说实话她仿佛不怎么喜欢红豆类的吃食,但在男人温柔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