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中不知为何发狂的儒修再来,寒松正要关上寺门,却见灵璧独自站在远处,不曾上前。
    手从门栓上放下,寒松再次踏出寺门,朝着灵璧走去。
    “女菩萨,怎么不进去呢?”
    苦笑着抖了抖身上的披风,葱白如玉的手从玄色之中探出,白的有些刺眼。
    “我不信佛。”
    法修信法,信的是天道永恒。法修信剑,信的是吾辈争先。信的是因果轮回,做下冤孽的人便该死。
    掌心里放着一颗丹药,是临走之时巨剑尊者给灵璧的,能肉白骨,阎王殿里抢人头。
    “化水分与众人,即便不能重生肌骨,起码也能叫伤处不在恶化。”
    接过灵璧手中的丹药,小小的一粒,难得的紧。
    “无妨,随我来吧。”
    寒松收起丹药,侧过身给灵璧让出了一条路。
    “佛祖心胸开阔,岂会在意这些小事呢。”
    佛祖渡的是天下人,若只教信徒接近,又该如何去渡呢?
    灵璧战战兢兢的跟在寒松身后,在进门之前停了下来,脚步抬起又放下,犹犹豫豫的不知该不该进。
    尤其是视线越过寒松肩头,对上那些咬牙切齿的沙弥,更加不敢进去了。
    “不如我去山下的城中探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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