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又是个健壮的,不管卢致远怎么披挂,总是会露出些肌肤来。
折腾了一会儿,干脆不做着徒劳的无用功,卢致远掌心贴在了和尚的肩头,另一手指天发誓:“我就是不要院判这个爹,也得救你于水火之中。”
爹倒不是真爹,可胜似亲爹。院判教他识字,院判教他绘图,院判还教与了他孔孟二圣,人之初性当本善。
白眼狼便白眼狼吧,给和尚喂合欢散营生就算是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,卢致远也是做不出来的。
绕着寒松转了两圈,卢致远试图从捆在他身上的锁链中寻出破解之法,然即便他是皆礼院金丹一辈的翘楚,对上这类大能修士的法器,还是丈二和尚,摸不着头脑。
“可能会疼,小师傅且忍忍。”
卢致远站在了寒松的身后,双手掐了个法诀朝锁链点去,可惜,不但没有给予寒松自由身,反而差点把自己从这牢房中的岛上撞出去。
“施主当心。”
寒松虽不能行动,可转过头去朝他问询一下还是做的到的。
卢致远狼狈至极,蹦跳着爬了起来,身上的书生气散了大半,配着他略显丰满的身材,猛的一看倒像是江湖上的草莽了。
“无妨!”
开口也和绿林好汉所差无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