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坤袋中祭出了本命的法器,卢致远正待再试一次,那紧闭的玄铁门忽的开了。
    “逆徒!”
    院判的声音在牢房里回响,将卢致远吓了一个机灵,下意识的双手并着伸向前方,一副等着戒尺落下的没出息模样。
    训斥卢致远的院判不是别人,他脸上的血迹还未擦拭干净,正是在北山寺里剥下妇人面皮,还贴在自己脸上的修士。
    身后跟着封鸿道人,院判面上有些挂不住。
    “我这徒弟不听话,叫封鸿道友见笑了。”
    “五十步笑百步,也就是我那徒弟死了,不然更不行。”
    封鸿的怀中抱着旱魃,腾不出手,只能嘴上客套。
    院判拖着被施术定身的灵璧走过木栈,看在封鸿道人的面子上,动作竟还不算粗暴。将她放在地上,靠在木桩旁坐好,院判瞧见地上粉末撒了遍地,一吸鼻子嗅到了残留气味后,更加生气。
    转身揪住了卢致远的衣领,口中道:“你这混账东西,为师嘱托你这么一点事都办不好。”
    一脚踢在他身后,将他踹上了栈桥,院判气不打一出来。
    “罢了,生的什么气,我还有一瓶。”
    瞪了徒弟一眼,院判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瓶,扯掉了上头的红色布绸,往寒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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