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不焦心呢。甚至顾不得和尚苦修当步行的规矩,一路飞驰前往北山。
城中巡视的儒修还不知自家的院判已经陨落, 瞧见寒松没有头发的脑袋后, 不少都围了上来想要阻拦。
寒松的禅杖左右甩了两圈,生生将他们逼退,给自己让出了通往北山的路。灵璧在肩头扛着封鸿道人,几次险些没有跟上寒松。
心里头十分愧疚,她甚至生出一种只要佛祖愿意,她也不去屠龙了。就留下帮着北山寺一砖一瓦的修建佛堂, 反正她千年的寿命还剩九百载,肯定盖的完。
唯求寒松能不生自己的气。
一路追着和尚行到了北山脚下, 蜿蜒曲折的山路上不少和尚沙弥, 肩上扛着一个破布做的扁扁的包袱,三五成群的下来了。
跟在他们后头的还有早先寒松救下的凡人们,痊愈了的自己走着, 伤口尚未完全愈合的,互相搀扶着, 蹒跚着下来。
寒松拽住了一位背着包袱下山来的师弟, 询问起来。
“这是作何?”
师弟双手抱拳, 弯下腰冲寒松行了一礼。按理说吧,恭恭敬敬的没有问题,可他行的不是可不是和尚的礼,而是寻常修士会面时的礼。
“寒松师兄,我等还俗去也。”
一夜之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