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弥的下巴上顶起了一层青色的胡茬,按照北山寺的规矩,元婴以上的修士才有留胡须的资格。
    沙弥们都得刮的干干净净的。
    小和尚视线越过寒松的肩头,瞧见了后头气喘吁吁,扛着一个道人赶来的灵璧,冲她稽了个首。
    “道友。”
    灵璧没有听到小和尚准备下山还俗的话,她还以为是自己用剑劈了人家的佛堂,就不配被叫女菩萨了。把封鸿从肩头放下来,灵璧单手指天,对天道发起了誓言。
    “小师傅,他日住持归来,罚什么我灵璧都认的。”
    更多的和尚从寺中走了下来,在看见灵璧与寒松的时候停了下来,人人都背着包袱,一个两个都要还俗。
    “说来还是灵璧道友的话,叫我等醍醐灌顶。”
    寒松回头看向灵璧,灵璧对上寒松的目光,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,一副投降的模样。
    “我那时有些走火入魔,识海里混沌一片,说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。”
    灵璧是不记得了,北山寺的和尚们记得清清楚楚,甚至永生难忘。谁能想到他们日夜供奉着的佛祖,教导他们一心向善的佛祖,到头来却是这世上心地最冷硬的人。
    为何高高在上,受信徒的日夜供奉。真正到了他该显灵的时候,怒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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