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。而旱魃如今却仍停留在城中没有离去,想要给生他的妇人报仇雪恨。
“你,给我母亲偿命。”
一声闷响,旱魃四肢伏地,重重的落在了街面的石砖上。被她触碰过的石砖,立刻升温烧红,软的如同锅里化好的糖一半粘稠。
用力往下一踩,旱魃想要借力扑向灵璧,脚下粘稠的石砖拉了丝,如河底的水草拽住了她,将其拖在地面上动弹不得。
偿命?
灵璧歪着头看向寒松,抬起右手扣了扣耳朵,虽然没有开口,但表情任谁也能看懂。她在问寒松,你听到了么?是不是我听错了?
在北山寺的数日里,灵璧忙前忙后,耗费了多少精力。即便她没能保护好伤者,妇人身死,可那也是院判与封鸿的因果,怎的会算在她的头上?
这就好比是灵璧扑通一声跳进河里救了落水的妇人,又是过气又是按胸口的,好不容易把人救过来。
谁知恰好来了几个山贼,下狠手将妇人打死。可妇人的娃儿站在岸上,不去寻山贼报仇雪恨,反而张牙舞爪的非说灵璧把人推下河里去淹死的。
当真是灵台不够清明。
一边摇头,一边回想起了百子尊者的婆姨。明明想要城主死,却抓起匕首要刺死灵璧。
冤有头债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