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也很在意关心你的。”
息扶黎怔然,他沉默半晌:“我晓得了。”
青年身子前倾,长伸手去碰触了下少年鬓角,眸光温润,点碎如鎏金。
“瑾瑜,此去边漠,比你上辈子多了很多年,你切莫心急,慢慢来,京城这头你不用操心,端王府还有我在。”
息越尧低声道,细细叮咛,生怕漏了一星半点。
有着两世记忆,息扶黎对边漠自是无比熟悉的,况目下时日尚且,战事才初见端倪,诸多事要比上辈子来的好办。
“酥酥那株凤凰木,无事就浇些水,莫让树死了。”少年忽然想起这个,多了一嘴。
不然,小姑娘日后回姜家,瞧着那凤凰木没了,约莫是要哭鼻子的。
息越尧失笑:“酥酥的事,我自然放心上,倒是你去了边漠,也不打算同她书信么?”
闻言,少年轻哼:“边漠战事一起,我怕是不得空的,哪里有功夫跟她叽叽歪歪。”
息越尧笑的越发戏谑,他也不戳穿这个口是心非的蠢弟弟,只等他自个在一边不爽利地憋着。
两兄弟又闲话了其他,一直到夜半时分,息扶黎酒喝完,他才拍着袍裾起身回北苑。
然,一回到北苑听雨轩的厢房里,他合衣躺床上,瞧着小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