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七年的布置付诸东流。”
    沐岸灼扬了下眉,随手递给了根木棒塞他嘴里:“咬着。”
    说完这话,他让在周遭多点几盏烛火,尔后单手成抓,用力扣住息扶黎的肩,手头的匕首猛地刺进去。
    伏虎心头一紧,那一瞬间,他竟是以为沐岸灼不是要取箭矢,而是要杀人。
    “唔!”息扶黎闷哼一声,眸生赤红,他死死咬着嘴里的木棍,手下几乎将圈椅扶手捏碎。
    利刃入体,便是箭矢周遭的血肉已经被毒和脓血腐蚀,可依旧让息扶黎剧痛无比。
    沐岸灼无疑行医是老道的,他可能对《医典》上的医理没沐佩玖吃的透彻,但最擅治疑难杂症,且常另辟蹊径,手法的出奇让人闻所未闻。
    他只用手一摸,就清清楚楚的知道箭矢卡在琵琶骨的哪个位置,故而一匕首下去,正正挨着箭头倒刺。
    接下来,便是要将那一点的琵琶骨给洞开一点,容倒刺通过,方才能取出箭矢。
    这个过程接近酷刑,还十分漫长,且息扶黎还必须时刻清醒着,生生捱过去。
    眼看一个时辰过去,箭头正反两面的倒刺,才能通过一面,沐岸灼只得削掉周遭泛黑的皮肉,两根手指头抠进肉里旋转箭头,顺着方向慢慢地退出来。
    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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