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术?大师兄你不会吗?”
沐岸灼认真道:“九针术,只有沐家嫡出才能学的,所以这世上,只有师父和你才会。”
姜阮并不清楚这些,前些年爹爹笑着说,教她扎针玩耍,她便听话得学了一两次。
过后,爹爹不曾再提及,她也就搁脑后没再管过。
沐岸灼说:“我们都晓得,酥宝儿你很聪明的,所以你可以救他的,只要你想。”
姜阮表情都快哭了,她抖着唇说:“大师兄,我只记得下针穴位和顺序,而且爹爹只让我在木头人身上扎过一次,我没扎过其他人……”
“没事,”沐岸灼揉着她指尖,“一次就够了,你就当这次还是扎木头人。”
小姑娘不断摇头,艰难的说:“他不是木头人,他是大黎黎呀。”
她要是扎错一针,后果不堪设想。
沐岸灼叹息一声,行医者,手上拿捏的是活生生的性命,但凡差错一点,都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,如果可以,他也不想让小姑娘负担这些。
“酥宝儿,你听大师兄说,”他握着她肩,默默给予她勇气,“你不想大黎黎有事对不对?所以你绝对不会出错的,相信大师兄,我会再旁看着。”
姜阮看了看沐岸灼,又看了看息扶黎,抽了口冷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