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都在发抖的说:“嗯,我不会出错的,我把大黎黎当木头人,他就是木头人……”
    沐岸灼立马让伏虎和阿桑去准备,并守在门口,天塌下来也不得让任何人进来。
    他摆出一排粗细不一的银针,亮如白昼的烛火下,银光点点,泛着森冷点光。
    姜阮一身冰冷,她木着脸,不敢去看息扶黎的脸。
    “酥宝儿,大师兄在这里。”木按照拍了拍她的肩。
    手下的肩膀,骨架娇小,还没有几两肉,甚是娇弱。
    姜阮捻起袖子揉了揉眼尾,将那点湿润逼回去,她紧了紧手,白着脸勉强道:“我知道,大师兄,我一定会治好大黎黎的……”
    她说着这话,已经捻起了一根细细的银针,小小的银针在她指尖,像是冰做的,冷的她动不了。
    沐岸灼皱眉,到底还是太过勉强,可九针术不光是下针穴位和顺序至关紧要,下针的手法也有讲究,便是目下姜阮跟他口述,他也是学不会的。
    是故,只有让小姑娘亲自来动手。
    姜阮深呼吸,她擒着针悬在息扶黎胸口上方,白瓷肌理,缀一点嫣红茱萸,不仅不女气,反而有一种精致的美感。
    担忧之色从沐岸灼眼底闪过,他摸着短须,并不敢在这时候说话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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