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养过的小姑娘,七年过去,早在他视野不及的地方快长成了大姑娘,可以谈婚论嫁的大姑娘。
    而且,还诚如她幼年所说,自己往后会长成大美人呢。
    息扶黎皱起眉头,目光不着痕迹地掠过姜阮胸口。
    还好,小姑娘还是小姑娘,还没长开。
    “过些时日回去之后,好生同闲鹤做学问,不然同你爹学医亦可,外头那些邀约宴请,无甚意思,乱七八糟的人情往来也没必要,姑娘家家的,有见识有学问,才不会被人哄骗了而不自知。”
    青年忽的就莫名其妙说了这么一大通。
    姜阮好笑,眉目间有戏谑。
    息扶黎被她笑得有些恼,恶声恶气的道:“哼,不是说给你听的,我是说给姜酥酥的,让她好生记着。”
    姜阮坐榻前杌子上,手搭息扶黎脉搏上,她虽然不曾学过医,但酥酥多少是知道一些的,她寻着她的记忆,此时用来也不算陌生。
    “脉象过快,你身上还又烫了,可有呕吐之感?”姜阮问。
    息扶黎摇头,他只是觉得一身无力,连要动手指头都很艰难。
    姜阮拿他另外一只手继续把脉,营外头不时传来惨叫声,许是太激烈,那门帘上都被染了猩红的鲜血。
    息扶黎偏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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