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累了就眯着,我去赶马车半个时辰就回府了。”
说完这话,他不给姜酥酥任何机会,撩起帘子跳出马车坐到车辕木上,鞭子一扬,就充当马夫驾起马车来。
毕竟,伏虎等人还在挖剩下的证据,确实没人赶马车。
姜酥酥撩起帘子瞪了他背影一眼,又缩回去裹好小锦衾躺褥子里。
她咬着手指头,心头闷闷的,翻来覆去的坐立难安,既是担心半路上葵水下来,又是猜不透息扶黎的心思。
这般纠结了半晌,她不经意一摸额头,才猛然发觉自个好似烧了起来。
“糟了糟了!”小姑娘差点没哭出来,她从前有一回在葵水那几日受了寒,结果被逼着喝了半个月堪比黄连的苦药,那滋味毕生难忘。
偏生她亲爹还说:“为你身子好,也让你长长记性。”
姜酥酥蜷缩着思忖半天,眼见京城城门在望,她对外头的息扶黎怯怯的说:“大黎黎,我能不能去你北苑小住几日再回去?”
未免对方不同意,她又急忙补充说:“我想姊姊了。”
息扶黎并未多想:“要你爹娘同意,不然晚些时候我还是要送你回去的。”
他倒是想一口应下,小姑娘又不是没住过他北苑,不过一想到姜潮生的银针,他还是默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