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阴毒给藏了起来,却不自觉的露出紧张。事后奴婢把那小丫头找来问了话,小丫头说……”
童玉青心口一跳,忍不住急声追问:“她怎么说?”
“不过是盒陈年发油。”
陈年发油!
童玉青听到这四个字后只觉得手脚发凉,已经确定下毒之人就是阿静。阿静在她面前从来心思单纯,怯懦乖巧,她根本不敢想象竹云口中阿静当时那一副阴毒的样子。
竹云无法得知她心里的想法,继续说着:“如果只是发油,不管这是珍惜之人所赠,还是当时花了大价钱买来的,失手打翻后正常人眼中最多只是心疼可惜,而非阴毒和紧张。最重要的,奴婢后来才想起,当初王妃后背有伤,那药除了姿月跟奴婢,就只有阿静碰过。”
“你怎么确定她碰过?”
“在府中,奴婢的身份比阿静要高出一截,房间自有下等丫头来打扫。王妃受伤那几日,奴婢的房间都是阿静一个打扫。”
竹云微眯着眼眸,似是在努力回忆,又像是万分坚定。“奴婢的东西从来都只会放在原来的位置,而阿静每次来打扫屋子以后,奴婢屋里的其他东西大多还在原位,唯有妆奁上的那些东西会偏移些距离。而王妃后背的药就被奴婢放在妆奁边,这么明显的地方,那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