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又是红色,阿静不可能看不见。姿月虽然是配药的人,但是她没这么傻。给王妃上药的是奴婢,奴婢也没这么傻。能接触到那瓶药的人就只有我们三个,除去了姿月跟奴婢,可不就只有阿静一个人么?”
听着这些话,童玉青似乎又能闻见那一日阿静手指上的味道。
砰!
童玉青扬手打翻了旁边的鎏金富贵百花瓶,脸色几乎冷凝结冰。
“这事儿奴婢还没跟王爷说过,因为奴婢一直觉得那时候的阿静怕是久卧病床所以有了脾气,奴婢只是一时看错了而已。可这次许家人把王妃你送回来,当天夜里阿静就来找了奴婢,说想要再服侍您。奴婢当时以为阿静是为了要还王妃的情意,这才答应了下来。只是这几日看来,阿静似乎已经不是以前的阿静了。”
童玉青又怎么会看不出来现在的阿静已经跟以前不同了,正是看出了这些不同,所以她才刻意的纵容着阿静。
她突然抬脚要走,眼看她就要失脚踩上地上的碎片。竹云惊得拉了她一把,这才发现她已经是气得浑身颤抖。
“让开!”
“王妃要去哪儿?”
童玉青几乎是磨着后牙槽的挤出一句:“去看看我的好阿静,挑完锦缎了没有!”
竹云怔了怔,她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