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喃着这些话。
我知道,涂鸦是个不善于发泄情绪的人,他即使‘激’动成这个样子,也没有损毁房间里的任何一件东西,哪怕是一个玻璃杯也没有摔破。
他要继续这样下去,我估计涂鸦会直接疯掉的。
我也‘挺’心疼涂鸦的。
我掏出电话,给石银拨了过去。
石银刚才还和我聊扣扣,应该没睡觉。
“喂!小李哥,找我干啥?”石银那大嗓‘门’,跟号丧似的。
我问石银:石头,赵长风那哥们呢?让他帮帮忙?”
“靠,我们正泡酒吧呢,你找他有事?”
“有!让他接电话。”我连忙对石银说。
一分钟之后,赵长风接过电话,你说这人可气不可气,打个电话,也要一本正经的摆谱:借问梅‘’何处有,风吹一夜满昆仑,在下龙虎山清风观……。
“滚犊子,少来这一套,开‘门’见山的说,我这有一哥们情绪特别‘激’动,你给我想个办法,把他催眠了……摄魂了!”我冲赵长风嚷嚷。
赵长风笑笑,说他哪有那本事?还能隔空摄魂呢?
“没让你真摄魂,你‘弄’点什么‘阴’术,把他催眠了就好了。”我得让涂鸦的情绪冷却下来不可,如果不冷却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