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完蛋了。
“行,行,你把电话放他耳朵边上,我给他说说,是情绪特别高涨对吧?”
我说对,然后把手机放在了涂鸦的耳朵上面。
没过两三分钟,涂鸦的情绪从高涨到热烈,热烈到急促,急促到平和。
平和了之后,涂鸦两只手遮住了脸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小子可以啊,你动得是什么招?这么管用?”我问赵长风。
赵长风笑了笑,说:想知道吗?
“想!” 东北招‘阴’人:
“想知道一千五,我这招给你,你以后遇到了这类的事,有多了一‘门’手艺不是?”赵长风笑嘻嘻的说。
我去你的,爱说不说,我正准备挂电话呢,赵长风自己憋不住了,他说:算了算了,跟你开玩笑呢,其实我就问了他三个问题,第一个,你是谁?第二个,你从哪儿来?你三个,你从什么地方去!这三个问题可有哲学思想了,情绪高涨的时候,劈头盖脸的问他一下,保证他立马清醒。
“你这都是什么招?”我有点无语,但不得不说,赵长风的办法‘挺’管用的。’
我正准备挂电话,和涂鸦好好谈谈呢,结果赵长风拉着我说:唉,小李哥,听说我师兄,杀了老段啊?
“别胡说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