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已不在人世,她思来想去,还是想把这些礼物带走。
    原芙月道:“您允了就成,我先去了。”
    话说到这个份上,原东园还能怎么说,只能叹息着道:“你去吧。”
    他二人对话的时候,原随云一直在边上没有开口。
    待原芙月踏出花厅大门,他才恍若初醒,语气亦不可置信。
    “爹,你们方才在说什么?”他问原东园。
    原东园望着少女亭亭玉立的背影,颓然道:“你不是都听到了么,阿月是回来取她父亲送她的那些东西的。”
    “她其实不姓原,也不是你的妹妹,是西门兄的女儿。”
    在不知晓前因后果的情况下,原随云哪会相信这些话。
    他皱眉:“怎么可能?”
    原东园想了想,把当年的事简单说了一遍。
    说至当时原夫人中毒比他更深,临产之际性命垂危时,原东园再一次忍不住叹息了起来。
    “当时你娘只剩下一口气了,我无法不先救她。”原东园说,“但纵是这样,她生下来的那个孩子,也早就断了气。”
    “倘若一定要找一个人为你眼盲负责,那个人也该是我。阿月是无辜的,从来都是。”
    这边原随云还在为十四年前的真相震惊,另一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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