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旁的事全记不得。傅凛含这含糊糊几句话,怎么听都觉得昨夜她怕是兽性大发了。
叶凤歌羞耻且尴尬地沉吟半晌后,转过红脸看向傅凛,满脸堆起粉饰太平的僵笑。
“你看,是这样啊,”她试图摆出“语重心长”的嘴脸,“你不是常说你是大人了吗?大人之间……这样的事,嗯哼,其实……也没那么严重的,是吧?”
大缙人在男女之事上的风气并不算十分保守,合则聚不合则散之事常有。
心神大乱之下,她完全没有注意到,这似乎还是头一回,她将自己与傅凛放在了对等的位置上。
不是“姐姐”与“弟弟”,不是“医患”,不是没有男女之别的“伙伴”。
傅凛不轻不重地将手中的筷子拍到桌上:“大人了不起?大人就可以随随便便亲了人不认账?”
话虽强硬,倒没有多大怒气,半点不像个昨夜才被强迫轻薄了的受害者。
“是,我这……酒后失德,亲了亲小嘴儿,或许还、还摸了摸小手?”被他蹙眉瞪视,叶凤歌连忙心虚赔上谦恭自省的笑,自己都不知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,末了只能讪讪摸摸鼻子,小声道,“好吧,是、是很过分了。”
她实在不敢问昨夜亲了他之后自己还做了些什么,竟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