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出一副叫她必须要负责的姿态。
见她开始放弃顽抗,傅凛满意地哼了哼,藏住眼底的偷笑,严肃道:“你好好把早饭吃了,再认真想一想,咱俩这事该如何收场。”
“这……”叶凤歌脑中嗡嗡的,看向他的目光难得有些无助。
她哪儿知道怎么收场?
昨日师父让她决定是去是留,她脑子本来就有些不够用了,这会儿傅凛也来凑热闹……这到底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局面!
傅凛凶凶冷冷瞟她一眼,拿过手边的巾子斯文端方地拭了嘴角,缓缓站起身来。
“晚些你将药送到书楼来,到时就得给我一个说法。”
****
昨夜那记亲吻后,傅凛出去吹了好半晌的冷风。
在冷风中平复了那股子躁动后,再回来时,叶凤歌已兀自酣甜入梦。
他去梢间拧了巾子来,亲手替她净了面,便挤在她身畔,靠坐在软榻边沿,像以往他每次发病昏迷时叶凤歌做过的那样,安静地守了她整夜。
他想,一开始总是叶凤歌护在他的身前,余生,该换他来护着她了。
再之后的整夜,傅凛几乎是通夜未眠。
他一直没忘记,是因着老太君请妙逢时替他诊治天生的寒症,妙逢时才会让叶凤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