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那块玉佩,慕千雪心中一痛,低头道:“启禀母后,这是东凌一位故人所赠,臣妾在东凌能够得以平安,也是亏了他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陈太后点点头,将玉佩塞回阿难衣裳中,“看来这东凌人,也是有好有坏,并非个个险恶。”
在问起在东凌近一年的经历,陈太后免不了又是一阵唏嘘,握着慕千雪的手道:“好孩子,真是委屈你了,往后……咳!咳咳!”话说到一半,陈太后突然咳嗽连连,脸上发白,仿佛喘不上气来。
“母后!”慕千雪连忙上前扶背,东方溯也是紧张得很,对秋月道:“惠妃拿来的那瓶止咳清露呢,快去拿来。”
秋月为难地道:“那药……那药奴婢一时想不起收在哪里了。”
东方溯面色一沉,不悦道:“那药对母后咳嗽最是管用了,你竟如此大意。”
秋月被他问得不敢出声,只是跪下请罪。
此时,陈太后缓过气来,抚着胸口道:“皇帝不必责问秋月,是哀家让她扔的。”
东方溯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答案,“母后,您这又是做什么?”
“哼!”陈太后冷声道:“她的东西,哀家受用不起。”
“母后。”东方溯为难地道:“这总是惠妃的一片心意,为了配这瓶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