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前强行掰开刘三娘的嘴,将一粒黑色的药丸塞了进去,然后一抬一拍,药丸骨碌碌滚过喉咙落入腹中。
刘三娘惊慌失色地道:“你……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予恒弹一弹指甲,凉声道:“听说过蛊吗?”
刘三娘大惊,面色难看无比,“苗疆毒蛊?”
予恒长眉一挑,道:“你们听听,一个寻常厨娘怎么会说得出‘苗疆毒蛊’四个字。”
刘三娘眼皮一跳,遭了,她一时惊慌,说了不该说的话,心思飞转如轮,掩盖道:“我……也是以前逃难时,无意中听人说起的。”
予恒也不追究,望着透过窗格子投在地上的光影慢悠悠道:“苗疆有蛊不知千万,其中毒性最烈的金蚕蛊;传说,把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密封起来,让它们自相残杀,一年之后,剩下来的那一只就会发生变化,形如蚕,色金黄,故而称之为金蚕蛊。而用金蚕蛊制成的毒,是天下毒物之最,无形无色,中毒者如有千万条虫在周身咬齿,痛楚难当。简而言之就是八个字——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刘三娘被他说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,刚要说话,突然想起一个可怕的事情,“你……你给我吃的是金蚕蛊毒?”
“呵呵。”予恒的笑在这屋子里听来阴诡妖异,半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