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了呀!”
我说:“你去金陵这么远的地方,一定有人照顾你吧!”
易青蚨说:“我去演出一直都是张妈照顾我,张妈最熟悉我了,她最懂我。张妈绝对不会给我下毒的,我和张妈就像是母女一样。”
我问:“再也没接触任何人吗?”
易青蚨这时候想了一下,她说:“出站的时候,刚好遇上了督办公署的陈署长,他其实和我坐的是一辆车从金陵回来的,他是去开会的。只不过不是一个包厢,我们在车上也没遇到。但是一下车我就看到陈叔叔了。我的行李多,是来接陈叔叔的人帮我们拎的行李,一直送上了车,这有问题吗?”
我说:“来接陈署长的是什么人?”
易青蚨说:“是警署的人来接的,他们进站出站方便,都能走特殊通道。我就是从特殊通道出来的,不用检票。”
我说:“警署的什么人?认识吗?”
易青蚨说:“记不清了,但是见到人也许能认出来,还是有个大概印象的。”
我问:“有口音吗?”
易青蚨说:“河北的吧。”
我说:“津门口音?”
易青蚨摇摇头。
我说:“保定的?”
易青蚨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