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摇摇头说:“不像!”
我说:“唐山的?”
易青蚨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,平京周边的口音,她都听得出来。我这么一说,她点点头说:“应该是那边的口音。”
林穗说:“行动队长刘全胜是滦县的,去接的陈署长应该是他带的队。他们去了几个人接陈署长?”
易青蚨说:“两个人,还有一个。”
“那个人还有印象吗?”
易青蚨摇摇头说:“没印象。”
我说:“把你送上车之后,坐车回了家,到家之后呢?”
易青蚨说:“特别困,坐了三天火车恨不得马上就躺床上,到家什么都不管,直接躺床上了。眼前一黑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我说:“没有幻觉吗?比如看到什么东西。”
易青蚨这时候吃惊地看着我说:“我想起来了,有幻觉,我见到了我爷爷,就像是我爷爷贴在屋顶上在盯着我,我真的很怕。你不知道,我爷爷活着的时候特别凶,吃饭的时候,只要我走神儿他就会用筷子敲我的头,特别疼。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,只要我说一句话,就会被掐脸,把脸都掐肿了。所以,我对爷爷一直有恐惧。”
我说:“这是中毒的表现,每一个中毒的人,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