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周觉山掏出打火机,孤身往远处走去,在思回头看他,空旷的滩涂四周一望无际,他一个人漫步在沙滩上,就好像一只在离群的狮子在巡睃陌生的领地。
她皱眉,抓起地上的外套,“不走吗?”
“走?”
“我们刚刚才被人埋伏。”眼见着周觉山越走越远,在思也跟着起身,她扶着河边的礁石咳嗽两声,刚刚溺水,她嗓子还是不太舒服。
大约十分钟前,在河岸另一端,她跟他才经历了一场重火力的无差别袭击,周觉山是军人,应该比她更清楚,那么密集而准确的炸-弹布排,绝对不会是一场简单的意外而已。
“既然没有人员伤亡,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……”职业的本能告诉她,她们应该第一时间撤离到最近的武装支援地点。
“汤文快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
简练的五个字,让站在河边的在思一瞬间僵在了原地。
微凉的河风吹过,周遭是一片戚戚的凉意,在思哽着喉咙,嘴巴微微地张合,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……
“抱歉,我无心……”
周觉山耸了耸肩膀,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他迎着日光,随意地用拇指将手里的打火机滑开又熄灭。
“来时的路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