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炸了,立刻原路返回也不安全,我刚刚安排了随行的医生给汤文做手术,等他过了危险期再说,大部队都留在了对岸的村寨,你跟我现在也过去。”
说完,他转身朝树林最深处走去。
……
约莫十分钟后,七八辆军用吉普车穿越森林,呼啸而来,一字排开,停在了滩涂最外侧的边缘。
“人呢?一群废物!”
一道肥头大耳的身影从车上跳下来,掏出手-枪,上膛,二话不说,一枪打中了最先给他通风报信的那个士兵。
士兵哀嚎,极其痛苦地捂着右腿,满地打滚,鲜艳的血液染红了大片的白石沙子。
探路的信号兵来报。“将军,东北方向有脚印,是往北树林的方向走的!”
“追!”
“是!”
数十名士兵又重新跳上车,为首的人一声令下,七八辆吉普车又呜呜嗡嗡地朝树林深处追去。
在思和周觉山一起躲在一块巨大的礁石后面,透过风蚀的圆洞往外偷看,悄不做声。
说起来,她刚才跟周觉山二人确实是走进了树林,但是没走多远,周觉山就让她脱掉了鞋子,两个人迂回返程,躲在了河边一块较为隐蔽的礁石后面。
周觉山现在捏着她的小命,在没有摸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