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家业,傅正德的曾祖父则去了庆阳经商,后来就在庆阳扎了根,只在年节祭祖时才会回来一趟,论起来傅有琴还得叫他一声堂兄。
旁支里算起来,过的最好应该就是傅正德这一支,因此说起来话也更加无所顾忌。
尤其是喝了酒后,傅正德更是肆无忌惮,“你四叔母那边倒是正好有尚未成亲的后生,我让你四叔母去撮合一下,看在我的面子上,他们总不会介意名声好坏。”
傅湉都快被他气笑了,但他越是生气,脸上的表情越是平静,“四叔的好意心领了,只是家姐通晓诗书礼仪,才情卓绝,怕不是随便哪个犄角旮旯里拎出来的都能配得上。”
傅正德脸色一僵,“你未免太过自大了些。”
傅湉站起身,目光冷然,“傅家家大业大,就是自大又如何?家姐的婚事不劳四叔费心。”
傅正德被他噎了一下,还想说什么却别旁边的人拉住了,其他人出来打圆场,换了个话题才将事情揭了过去。
没有心情再跟这些人周旋,傅湉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席,让闻吉过来招呼客人。
直到第二日这些人离开,也没有露面。
虽然说的是少爷不胜酒力,但是众人心里明镜儿似的,必然是昨晚的事情得罪了这位新家主,人家连表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