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夫都不愿意做了。
    过了一晚上,傅正德酒也醒了,但他向来自视甚高,要不是四方镇傅家好歹是主脉,就傅湉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儿,他根本不愿搭理。
    “走吧,难怪这些年主脉只能蜗居在这小小的四方镇,真是后继无人呐……”
    其他人摇摇头,没有搭理他,各自上了马车离开。
    而“不胜酒力”的傅湉,则溜溜达达的去了傅书月的院子。
    母子两人显然是一样的心思,傅有琴一早也在傅书月的院子里,母女两人正在园中的亭子里煮茶聊天。
    见傅湉也来了,傅书月给他倒了杯热茶让他暖暖手。
    见她神情间没有郁结,傅湉干脆也没有提昨天的事情,就坐下来三人一起喝茶。
    喝过几杯茶,傅有琴才小心的提起了婚事,“前些日子不少媒人上门提亲,我挑了挑,留了个几个还不错的,你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?”
    “要是没有合眼缘的,也不着急,再慢慢看。”担心女儿误会,傅有琴赶紧又加了一句。
    傅书月泡茶的动作顿了顿,没有接那些名帖,轻声道:“娘,我想再等等……”
    见她连名帖都没有接就拒绝了,傅有琴叹了口气,到底没有勉强。
    冬至过后,天气越发的冷起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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