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,看着墨汁干了,一边将信放进了信封里,一边答非所问地道:“等这信到汴京,再等杜姨写信给益州,人怕是得一个月后才能到呢!”
她不想说,沈溪石也没有逼她,只笑道:“也不知道杜姨的女儿知道她这般疼你,会不会吃醋!”
顾言倾笑笑,耍赖式地扑进了沈溪石的怀里,“最疼我的不是殿下你吗?”
两人正闹着,外头荔儿拿了一张请帖进来,“主子,是杨家的帖子。”
顾言倾打开看了一眼,是给她和溪石办得接风宴,定的是太原府最好的酒楼仙鹤楼。
沈溪石搂紧了怀里的人,解释道:“昨儿个我就和你说了这事,你迷迷糊糊的,是不是也没听清?到时候官员会携带家眷出席。”
顾言倾想起来,昨个晚上溪石好像和她说了这事,看了下上面的时间,是在明日晚上,不由笑了笑,她忙了几天,险些忘记陈荨的事了。
双手勾着溪石的脖子,望着他道:“溪石,你说怎么办,我又好想作妖了!”
沈溪石挑眉,知道她说的是陈荨,他一直知道阿倾和陈荨积怨已深的,当年他没来得及腾出手替她教训陈荨,陈荨便远嫁到了福州,没成想,这人还会再来阿倾跟前闹腾,心里对杨家的芥蒂不由又深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