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杜姨写封信吧!”
顾言倾也想到了杜姨在益州的慕庐,立即给杜姨写了信。
沈溪石望着阿倾认认真真地给杜姨写信的模样,一缕鬓发散落了下来,衬得如玉的脸颊越发莹白娇嫩,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像要展翅欲飞的蝴蝶,沈溪石呼吸一顿,忽地想起来一直都没问过言倾,为何杜姨会将她送到益州的慕庐?
据他所知,杜姨不仅是要救她,甚至在阿倾想要回京报仇的时候,杜姨也是默默支持的,不然不会认阿倾为义女,杜姨与顾家的交情,大约和他的母妃差不多,但是杜姨对他也不过是暗中看护,不似对阿倾这般费尽心力。
阿倾再次回京以后,他总觉得阿倾和杜姨之间的相处有些奇怪,不像是晚辈对长辈,更像是,好友?
顾言倾似乎不知道沈溪石在想些什么,看着写好的信,轻轻吹了吹,笑道:“这回杜姨不知道会不会心疼,我们是要搬空了她慕庐的人了!”
沈溪石心间一动,“阿倾,杜姨会不会舍不得给我们这许多?”
顾言倾笑道:“怎么可能,我向姨姨要东西,姨姨怎么会不给?”
“哦?阿倾确定?”沈溪石定定地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阿倾。
顾言倾对上这样的眼神,心里一咯噔,微垂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