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嘟嚷:“我不该这么在意。”
他顺着她的话问下去:“遇到这种事,难免伤心在意。”
岁岁揉揉眼,不再憋着,将心里话告诉他:“那些谣言,不全是谣言。”
正是因为这样,所以她才没办法像以前那样置之不理。
她心虚。
过去她是高傲的大小姐,就算有对手不知死活地摸黑她,她完全不为所动,因为她站得住。她身正不怕影子斜,所以她从来不怕那些短暂出现匆匆消失的八卦新闻。
但是现在——
“我去过青桥胡同,我卖过身,事实上,我现在就在做这件事,我不但毫无悔意,而且还过得过活。”岁岁低下脑袋,语无伦次,像是问他,又像是问自己:“资先生,你说,我为什么要在意,已经做过的事,我何必忌讳。”
他叹口气,捏捏她的小耳朵:“因为你有羞耻心。”
岁岁:“我有吗?”
“是的,你有,自尊心强得吓人,我从来都不知道,原来世上还有这么难追的女孩子。我整天都在苦恼,该用什么收买你。”他擒住她的肩膀,与她面对面,鼻尖蹭上去,温柔备至:“你没有卖给我,你是人,不是物件,退一万步说,如果能买你,我愿意付出所有家产。”
她的心情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