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地问道,伸手推开沈缺,踉跄着往外走去。
沈令安这几日均住在岩州府衙里,此刻,一口棺材正放在府衙后院,里面放着的便是孟竹的尸骨。
“主子!”沈缺追上前来,有些急切地喊了一声。
可沈令安却丝毫不理会他,如行尸走肉般,走到了那棺材面前,对着守在旁边的护卫道:“打开。”
护卫犹豫了一瞬,目光落到沈令安身后的沈缺身上,毕竟他们亦都见过尸骨,实在是惨不忍睹。
“主子……”沈缺再次唤了一声,开口道:“死者已矣,主子应当节哀。”
“本相说打开。”沈令安再次冷冷地说了一句。
这次护卫没再迟疑,将棺盖移开。
沈令安只看了一眼,便觉得眼前一黑,脑子似轰轰作响,那里面的尸骨残缺不堪,血肉模糊,几乎成了肉泥状,哪里还能看出人样?也就只能靠那衣服稍作判断了。
沈令安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,心中的剧痛一浪高过一浪,他的手重重地扶到了棺材上,努力平缓自己的呼吸,可下一刻,他就再次昏了过去。
“大夫,主子如何了?”沈缺站在床沿,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沈令安,有些焦急地问道。
短短几日,主子便消瘦了一圈,面上毫无血